肆‧眼球中的閃電
小牧童長大後擔任學校老師，在某一天的週會學校邀請某檢察官專題演講「法律常識」
，其間說到一則故事：『檢察官的工作很忙，每天都工作很晚，那一天接到電話說有件案子
要他負責到現場堪驗，到現場時只看見大家面色凝重，現場負責警官沒先報告大概的案情，
而是另一名小警官說：現場就在裏面自己看看。於是我帶上手套走進警官指引的房間，但是
當我一腳踏進去的時候感到十分後悔，因為我竟然踩入將近二公分深的血泊之中，接著看到
床上兩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一動也不動，而地上深厚的血真難以置信是從小女孩身上流出來
的；看見床上的小女生我不由自主的脫掉一隻手套，用手探測鼻孔看看有沒有呼吸...........
，這一天我的心情真差一口飯也吃不下，加班到很晚才回到家
，走進客廳只見暗暗的沒有燈光，大叫老婆的名字也沒有回應，心想：該死！比我還要晚。
〈他的妻子也是檢察官〉，接著就看到昏暗處的沙發上自己的兒子小寶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令我感到非常緊張，趕緊趨前用手放到鼻孔探測，發現還有呼吸，於是激動得緊緊抱住小寶
流下淚來〈心想：真對不起！爸爸沒能好好照顧你。〉，當眼淚滴到小寶的臉時，小寶醒過
來揉揉眼睛看到我說：爸爸怎麼了？我趕快擦掉眼淚說：沒什麼，小寶你吃飯了嗎？小寶說
：沒有。我說：那我們一起去吃牛排，好嗎？小寶很高興的回答：好啊！在前往餐廳的車上
，我與小寶很高興地談論星期天的渡假計劃........』說到這裡時讓小牧童老師回憶到童年時
也有狀況類似但結果相反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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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牧童沒有早餐吃就去上學，第三節老師公佈這次月考的名次，第一名......第八名小牧
童.....，小牧童冒出冷汗心想：這次第八上次也第八，難道我的能力只能到此嗎？不行，我一
定要更加用功，因為小牧童知道唯一能改變自己命運的方法只有讀書。到中午小牧童也沒午餐
吃，但在下午的課程仍然更加的用心聽講〈因此小牧
童被同學認為是鬼，不知道那時候會死而不敢靠近〉，到了放學回家時也找不到東西吃，這
時候終於支持不住，倒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覺睡著了，在昏睡中好像出現一個溫暖的家....，
這時候爸爸回來了，爸爸走進客廳只看到小牧童的妹妹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卻看不見小牧童，
便問妹妹說：小牧童在那裡？妹妹說：在床上。爸爸心中的怒火燃起，衝進房間一句：「竟
然這麼享受」，揮掌→→於是在小牧童的眼球中出現一道灼熱的閃電，小牧童剛要大叫，但
只張口一半還沒發聲另一拳馬上又揮過來，左一拳右一拳左一腳右一腳，從床上打到床下，
小牧童張著嘴沒叫出半聲，直到父親打到沒力時氣沖沖的訓斥：給我跪到牆角直到我叫你起
來為止。小牧童仍然勉強爬到牆角長跪，然而身體不斷地抽搐而眼淚鼻涕也不聽使喚不停的
流，最後昏倒在地上，就連家人在旁邊愉快的談天、吃飯的聲音也聽不見....，到第二天早晨
小牧童在疼痛中醒來，看見自己身上地上都是血跡及〈尿液〉，而母親冷冷的坐在旁邊的椅子
看著他，母親看到小牧童醒了便嚴肅的說：那邊有一碗稀飯，趕快吃了去上學。於是小牧童
吃完稀飯，仍穿著同一套但沾著血跡與發臭的衣著，到學校迎接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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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小牧童老師幫其他老師看同學午休，在寧靜中突然一位張同學大叫〈張同學年
紀小小但已有傷害、勒索、毒品...多項前科〉，並起身揮拳亂打，四周同學無不避開遠離，
小牧童老師見狀趕緊上前握住張同學的手問説：『怎麼回事！』，張同學醒來看到是自己尊
敬的小牧童老師而感覺不好意思說：『老師，對不起！我控制不住。』小牧童老師説：『沒
關係，不如我們放學時聊聊。』於是相約放學時在校門口相見一起走路回家，路上張同學說
：『小學時，有一天上課很累，回到家找不到東西吃，支持不住於是就到房間床上休息，不
知不覺就睡著了；爸爸回家時只看到弟弟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不到我便問弟弟：你哥哥在
那裡？弟弟說：在房間。爸爸於是大罵：混蛋！於是衝進房間....』，這時小牧童老師打斷張
同學的談話說：『接下來是不是一道閃電？』張同學嚇一跳說：『這件事，我不曾對其他人
提起，老師你怎麼知道，不可能啊！』張同學想了一下不太敢相信的說：『難道老師跟我
一樣的遭遇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在當老師，而我在做流氓？』小牧童老師說：『
事實上別人愛不愛我們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要疼愛自己，讓自己更有學問更
有能力，才有辦法開創心中期望的美好世界。』『你今天能夠長大，一定還有人愛你對你很
好，不然我們不會在這裡相遇。』張同學說：『有，是我過世的阿媽。』小牧童老師說：『
是啊！我們不應該讓他失望才是。』張同學這時似乎知道他接著下來該怎麼做了，小牧童老
師問：『對了，那天睡著時在夢裡，你吃些什麼？』張同學回答：『雞腿』，小牧童老師接
著說：『那你吃得比我好，我吃的只是豆乾和滷蛋。』於是兩人都笑了，這天真是師生倆愉
快而美好的日子。
結語：小牧童老師因此時常告訴同學：『傷痕並不是結束與結果，能在苦難中堅持理想，使得心靈的方面有所成長，讓不好的經驗轉為珍寶，激勵其他同樣困苦的人也能克服畏懼與退縮，這樣受苦與犧牲才會有所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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